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论文《烟台市上夼村出土己其国铜器》证实了己其春秋时期定都于烟台龙口。王恩伯论文《再说纪,己其,莱为一国》,证实己其和纪国虽然一个在半岛东部,一个在半岛西部,但其实是同一个国家。孙敬明论文《两周金文与己其史新证》进一步讨论了这两个问题,并指出己其在西周中期已经自大凌河流域南渡山东半岛,并通过青铜器铭文分析,证实己其公族本为姜姓。 青铜器铭文里己其本就姓姜,西周中叶定都于龙口,龙口正好又是胶东姜C的扩散中心,可知今日的C系胶东姜正是己其公族后人。 胶东姜既非姜齐赐姓,也非因道教缘由改姓,当然也非子姓,而是从商代获封贵族开始,一直完整地把自己的姓氏传到了今天。
有众二十万。粲所克州县,皆发其藏粟以充食,迁徙无常,去辄焚余赀,毁城郭,又不务稼穑,以劫掠为业。于是百姓大馁,死者如积,人多相食。军中罄竭,无所虏掠,乃取婴儿蒸而啖之,因令军士曰:“食之美者,宁过于人肉乎!但令他国有人,我何所虑?”即勒所部,有略得妇人小儿皆烹之,分给军士,乃税诸城堡,取小弱男女以益兵粮。隋著作佐郎陆从典、通事舍人颜愍楚因谴左迁,并在南阳,粲悉引之为宾客,后遭饥馁,合家为贼所啖。
贼首皆慓锐惨毒,所至屠残人物,燔烧郡邑。西至关内,东极青、齐(秦宗权、朱粲流毒时,青、齐由王敬武家族管辖,此说不确),南出江淮,北至卫滑,鱼烂鸟散,人烟断绝,荆榛蔽野。贼既乏食,啖人为储,军士四出,则盐尸而从。
唐、邓、汝、蔡率多旷田,盖自唐季之乱,土著者寡。太宗迁晋、雲、朔之民於京、洛、郑、汝之地,垦田颇广,民多致富,亦由俭啬而然乎!襄阳为汴南巨镇,淮安、随、枣阳、西城、武当、上庸、东梁、信阳,其习俗近荆楚。
初,彰德既下,又破水栅,带孙怒其反覆,驱老幼数万欲屠之,实曰:“此国家旧民,吾兵力不能及,为所胁从,果何罪耶!”带孙从之。继破濮州,复欲屠之。实言:“百姓未尝敌我,岂可与执兵刃者同戮,不若留之,以供刍秣。”濮人免者又数万。其后于曹、楚丘、定陶、上党皆然。时兵由武关出襄、邓,实在徐、邳间,以为河南破,屠戮必多,乃载金缯往赎之,且约束诸将,毋敢妄有杀掠。灵壁一县,当诛者五万人,实悉救之。会大饥,民北徙者多饿死。又法,藏匿逃者,保社皆坐。逃亡无所托,僵尸蔽野,实命作糜粥,盛置道傍,全活者众。实部曲有逃归益都者数十人,益都破,皆获之,以为必杀,实置不问。王义深者,义斌之别将,闻义斌败,将奔河南,实族属在东平者,皆为所害。河南破,实获义深妻子,厚周恤之,送还乡里,终不以旧怨为嫌。其宽厚长者类若此。庚子卒,年五十九。远近悲悼,野哭巷祭,旬月不已。
史载:“贞祐初,人争南渡而厄于河,河阳三城至于淮、泗,上下千余里,积流民数百万,饥疫荐至,死者十七八。”可见逃难民众数量之多。移民活动自迁都之后便持续不断地进行,直到金兴定五年(1221),宣宗告谕枢密:“河北艰食,民欲南来者日益多,速令渡之,毋致殍死。”吴松弟估算:“如果加上军户之外的普通民众,估计贞祐年间南迁的人口可能在三四百万人左右……移民的主要迁入地是今河南省境。”移民南迁进入河南境内后,便自发聚集到了临时首都汴京附近。
汴民以上亲出师,日听捷报,且以二相持重,幸以无事。俄闻军败卫州,苍黄走归德,民大恐,以为不救。时汴京内外不通,米升银二两。百姓粮尽,殍者相望,缙绅士女多行乞于市,至有自食其妻子者,至于诸皮器物皆煮食之,贵家第宅、市楼肆馆皆撤以爨.......二月乙酉,以天子衮冕后服上进。又括在城金银,搜索薰灌,讯掠惨酷,百苦备至。郕国夫人及内侍高佑、京民李民望之属,皆死杖下。温屯卫尉亲属八人,不任楚毒,皆自尽。白撒夫人、右丞李蹊妻子皆被掠死。同恶相济,视人如仇,期于必报而后已。汴京大疫,凡五十日,诸门出死者九十余万人,贫不能葬者不在是数。人人窃相谓曰:“攻城之后七八日之中,诸门出葬者开封府计之凡百余万人,恨不早预其数而值此不幸也。”
《齐东野语 · 端平入洛》:端平元年甲午,史嵩之子申开荆湖閫,遂与孟拱合韃兵夹攻蔡城,获亡金完颜守绪残骸以归,乃作露布以夸耀一时,且绘《八陵图》以献,朝廷遂议遣使脩奉八陵,时郑忠定丞相当国,於是有剩时抚定中原之意,㑹赵葵南仲、范武仲、全子才三数公,惑於降人谷用安之说,谓非扼险无以为国,於是守河据关之议起矣,乃命武仲开閫於光黄之间,以张声势,而子才合淮西之兵万餘人赴汴。六月十二日,离合肥。十八日,渡夀州。二十一日,抵蒙城县,县有二城相连,背涡为固,城中空无所有,仅存伤残之民数十而已,沿途茂草长林,白骨相望,蝱蝇扑面,杳无人踪。二十二日,至城父县,县中有未烧者十餘家,官舍两三处,城池颇髙深。旧号小东京云。二十四日,入亳州,总领七人出降,城虽土筑,尚坚,单州出戍军六百餘人在内,皆出降,市井残毁,有卖饼者云:「戌兵暴横,亳人怨之,前日降韃,今日降宋,皆此军也。」遂以为导,过魏眞县、城邑县、太康县,皆残毁无居人。七月二日,抵东京二十里札寨,犹有居人遗跡及桑枣园。初五日,整兵入城,行省李伯渊先期以文书来降,愿与谷用安、范用吉等结约,至是乃杀所立大王崔立,率父老出迎,见兵六七百人,荆棘遗骸,交午道路,止存民居千餘家,故宫及相国寺佛阁不动而已。黄河南旧有寸金堤,近为北兵所决,河水淫溢,自夀春至汴,道路水深有至腰及颈处,行役良苦,幸前无敌兵,所以能尽进至此,子才遂驻汴,以俟粮夫之集......且命杨义以庐州强勇等军一万五千人继之,各给五日粮,诸军以粮少为辞,则諭之以陆续起发,於是敏子领军,以二十一日启行,且令诸军以五日粮为七日食,盖惧餉馈或稽故也。至中牟县,遂遣其客戴应龙回汴趣粮,且如诸将议,遣勇士諭洛,独胡显议为不合,敏子因命显以其所部之半,以扼河阴。二十六日,遣和州寧淮军正将张迪,以二百人潜赴洛阳,至夜踰城,大譟而入,城中寂然无应者,盖北军之戌洛阳者,皆空其城诱我矣。逮晚,始有民庶三百餘家登城投降。二十八日,遂入洛城。二十九日,军食已尽,乃採蒿和麵作饼而食之,是晚有溃军失道,奔迸而至,云:「杨义一军为北兵大阵衝散,今北军已据北牢矣!」盖杨义至洛东三十里,方散坐蓐食,忽数百歩外山椒,有立黄红繖者,眾方骇异,而伏兵突起,深蒿中,义仓卒无备,遂致大溃,拥入洛水者甚眾,义仅以身免,於是在洛之师,闻而夺气。八月一日,北军已有近城下寨者,且士卒飢甚,遂杀马而食,敏子与诸将议进止,久之,无他策,势须回师,遂遣步军两项,往刼东西寨,自提大军济洛水而阵,北军衝突,坚勿动,初二日,黎明,北军以团牌拥进,接战,我军分而为三,併杀四百餘人,夺团牌三百餘,至午不解,而军士至此,四日不食矣,始议突围而东,㑹范用吉下归顺人楚㻂者,献策曰:「若投东面,则正值北军大队,无噍类矣!若转南登封山,由均许走蔡息,则或可脱虎口耳。」事势既急,遂从之,北军即知我遁,纵兵尾击,死伤者十八九,敏子中流矢,伤右胯,几殆,所剩马死焉,徒歩间行,道收溃散,得三百餘人,结阵而南,经生界,团结砦栅,转鬬而前,凡食桑叶者两日,食梨蕨者七日,乃抵浮光,樊显、张迪死焉。
《烬余录》:四川死于献贼之屠戮者三,其死于摇黄之掳掠者二,因乱而相残杀者又二,饥而死者及二,其一则死于病也。 《蜀碧》:先是,流贼(摇黄)以献忠住成都,不敢掠川西;曾英拒长江,不敢过川南。惟川北、川东诸州、县恣意去来。山溪寨洞,十存一、二,都市士民,千存一二。久之,数百里寂无烟火,燕巢林止,虎入城市。贼掳掠无得,乃沿大宁、大昌、兴山、竹溪、兴安、紫阳、汉兴、石泉、西乡、秦蜀两界处,苟延残喘。及闻献忠诛,曾英死,整齐王张显,复踞巴州至保宁;黑虎混天星王高,复踞苍溪至保宁”。
《蜀碧》:清顺治二年,乙酉(1645),…‘摇黄’贼屠巴州、通江、东乡、太平、达州、梁山、新宁、开县各地方,人烟俱绝”;“摇黄”贼攻破长寿、垫江、邻水、大竹、广安、岳池、西充、营山、渠县、定远各州县,城野俱焚掠。炮烙吊烤后,尽杀绅士及军民老弱男妇,掳其少妇幼子女入营。所获壮丁,用湿牛皮条绳之,文其面背,无人得脱。积尸遍地,臭闻千里。每以小儿抛空中,下用长枪刃接儿承之,使儿横签刀上,手足抓跑如飞状。众则哄然大笑。又见将人活绑树上,于肘下戳洞,盘出其肠,缠其身以为乐。又见将小儿提手足,以儿头撞钟,鸣则髓出,众皆称快。 《蜀警录》:有乡绅范文光弟,奉其母太夫人诣公求济,赠以斗豆,米数升。归夜,即为恶邻所劫。并杀其弟为资。太夫人老弱无肉,乃舍之去。太夫人奔控,公发兵捕至,解验,有腌人肉数方,壮如腊羊。
北宋崇宁时,眉州有户约7.3万,按每户为5人的最低比例计算,约合36万人,这个人口数值在蒙宋战争以前应该不会明显减少,因为在这期间,眉州地区并未有大的变乱发生,然而到了南宋咸淳元年时,“眉州(苏东坡的故乡)荒废已久”。此后,天府之国四川彻底沦为宋蒙双方的主要战场,蒙军“屠成都,焚眉山,蹂践邛、蜀、彭、汉、简、池、永康,而西川之人十丧七八矣。” 残酷的屠杀和战乱,使得“蜀土数罹兵革,民无完居,一闻马嘶,辄奔窜藏匿”,而成都更是被彻底荒废,沦为鬼城数十年。根据《建炎以来朝野杂记》记载,南宋绍兴三十二年四川的户数为264万,假如按照每户5人计算的话,则南宋初年四川人口总数大约为1320万人。如果按照一户7口人,则总人口大约2000万左右。然而根据《元史世祖本纪》记载,元世祖至元十九年,即1282年,四川全省仅有十二万户。 也就是说,蒙古军南下前夕四川的1200万人口,最后被杀到只剩下60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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